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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媒體有關新疆問題報導之評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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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疆位處歐亞大陸心臟地區,與世界較為隔絕,十二年前發生所謂「七、五」事件,舉世震驚之後,中共對新疆加大維穩措施,在新疆實行「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註1) 以來,新疆未曾發生恐暴事件,西方尤其美國遂在「再教育營」上大作文章,2021年又在新疆人權問題,種族滅絕、強迫勞動等問題上大作文章,對中共進行「制裁」,本文就2021年台灣主要三家平面媒體有關新疆問題報導作一評析。


一、簡述新疆概況

新疆古稱西域,位處歐亞大陸心臟地區,地緣政治地位極為重要,自西漢張鶱鑿空西域後,西域各綠洲國家或與中原王朝維持良好關係或成為中原王朝之藩屬國,西域 (註2) 之早住民族為高加索種之吐火羅人,兩漢時有若干中原王朝所派屯田戍卒,到西域屯田駐防,及至南北朝末期,也即西元六世紀時,蒙古利亞種之突厥族猛然崛起,西突厥汗國統有狹廣義之西域,於是始有較大量之蒙古利亞種民族進入西域。

西元九世紀中葉,原稱雄於漠北(今外蒙古)之回紇汗國,被黠戛斯汗國擊破,回紇之眾四處逃竄,其中一支逃往西州 (註3),稱西州回紇,之後漸向天山以南各綠洲遷移,與當地早住民族逐漸混融,形成當代之維吾爾族。

及至清乾隆二十五年正式將天山南北納入中國清代版圖,稱之為新疆,至今已有二百六十多年(美國立國尚不足兩百五十年),中國清朝治理新疆派駐將軍、大臣,都統分駐各地以為治理,不僅如此,清廷又從東北、漠南察哈爾等地徵調錫伯、索倫、察哈爾等滿蒙民族集體移居新疆,以為駐防,又於清光緒十年將新疆改設為行省,在地方行政制度上已與內地各省無異,但清廷並未在新疆從事建設工作,因此新疆在各方面均較內地為落後。

十九世紀下半葉英、俄帝國主義為競逐中亞,均對新疆展開分化、侵掠活動,意圖使新疆脫離中國,而成為帝國主義者之附庸。至民國肇建,由於軍閥割據,全國並未真正統一,新疆也不例外,先後由楊增新、金樹仁、盛世才所控制,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盛世才始將新疆交還中華民國中央,但其時在蘇聯飬養、蠱惑、支持下,所謂「三區革命」已點燃戰火,中華民國中央從盛世才手中收復新疆後,先後派朱紹良、吳忠信、張治中、麥斯武德等主持新疆省政,但均未能解決「三區革命」問題,最後由包爾漢出任新疆省政府主席,此際國共內戰已近尾聲,國民政府落於下風已成定局,時陶峙岳為新疆警備司令,手握十萬大軍,但在其保定軍校同學、又兼長官張治中 (註4) 勸說下,於1949年九月下旬,與色爾漢分別於二十五、二十六日向中共中央通電決定「和平解放」新疆。

新疆「和平解放」後,原在新疆之陶峙岳部隊及中共所派入新疆之王震部隊,均仍留在新疆,從事生產建設工作,此後成為新疆生產建設兵團。但在外國勢力干擾下,新疆情勢並不穩定,經常發生恐暴事件,西方國家尤其美國經常以新疆問題批判中共,蠱動在海外之疆獨組織,以遂其分化、裂解中共之企圖,但新疆在實施「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以來,最近幾年均未發生恐暴事件,於是以美國為首之西方國家,又以人權、種族滅絕、強迫勞動……等為藉口,對中共進行「制裁」。

(註1)「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 西方媒體、政客稱之為「再教育營」甚至稱之為「集中營」
(註2) 西域 : 狹義之西域指天山南北,廣義之西域則兼指今中亞地區
(註3) 西州 : 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番地區,原稱高昌,唐初攻滅高昌麴氏王朝後,將該地建為西州
(註4) 張治中 : 代表國民政府赴北京與中共談判時投共

二、新疆多民族情況概說

在突厥崛起前、西域之早住主體民族為高加索種之吐火羅人,之後始有少許中原王朝派往西域之屯田戍卒,再之後突厥崛起,大量進入狹廣義之西域,西元九世紀中葉以後,回紇始進入西域,西元十二世紀契丹遼王朝宗室耶律大石率眾進入西域,建立西遼王朝 (註5),西元十三世紀蒙古崛起,征服狹廣義之西域,新疆由是形成多民族地區,以當前情況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共有四十七個民族 其中世居民族有維吾爾族、漢族、哈薩克族、回族、柯爾克孜族 (註6),蒙古族、塔吉克族、錫伯族、滿族、烏孜別克族、俄羅斯族、達斡爾族、塔塔爾族等十三個民族,此外另有東鄊、撒拉藏、苗、彝、布依、朝鮮等三十四個民族 。其中主要之十三個民族情況如次:

維吾爾族 據2009年資料,新疆維爾爾自治區維吾爾族有983.18萬人,占全自治區總人口46.14%,遍佈全疆各地,其中以天山以南之喀什、和闐、阿克蘇等地為主要聚居地。

漢族 據2009年資料,新疆地區有漢人836.33萬人,占全疆總人口39.25%遍佈全疆各地。

哈薩克族 約有151.05萬人,占全疆總人口7.09%,主要分佈於沿天山山脈之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木壘哈薩克自治縣及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

回族 約有95.3萬人,占全疆總人口4.47%,主要聚居於昌吉回族自治州、焉耆回族自治縣及烏魯木齊、伊寧、霍城、哈密、吐魯番、鄯善、托克遜等地。

柯爾克孜族 約有18.64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87%,主要聚居於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也有小部分散居於阿克蘇地區之烏什縣、阿克蘇市及北疆之特克斯、額敏等地。

蒙古族 約有18.1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85%,主要分佈於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及和布克賽爾蒙古自治縣。

塔吉克族 約有4.54萬人,占全縣總人口0.21%,其中60%聚集於塔什庫爾干塔吉克自治縣,其餘40%分佈於南疆之阿克蘇、澤普、莎車、葉城及皮山等地。

錫伯族 約有4.32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2%,主要聚居於伊犁哈薩克自治州、伊犁河南岸之察布查爾錫伯自治縣及附近之霍城、鞏留等縣。

滿族 約有2.59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12%,散居全疆各地,其中居住在烏魯木齊、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昌吉回族自治州及哈密地區較多。

烏孜別克族 約有1.69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08%,散居天山南北許多縣市,主要分佈在伊寧、喀什、昌吉、烏魯木齊、阿勒泰及塔城等地。

俄羅斯族 約有1.16萬人,占全疆總人口0.05%,主要分佈於伊犁、塔城、阿勒泰及烏魯木齊等。

達斡爾族 約有6800人,占全疆總人口0.03%,主要分佈於伊犁、塔城、霍城及烏魯木齊等地。

塔塔爾族 約有4900人,占全疆總人口0.02%,主要分佈在伊寧、阿勒泰、塔城、昌吉及烏魯木齊等。

上述十三個世居民族,各有其自身之語言、文字;在宗教信仰上,既有伊斯蘭教。也有佛教、道教、東正教、喇嘛教等,相當複雜。

(註5) 西遼王朝 : 西方則稱之為喀喇契丹
(註6) 柯爾克孜族 : 在國境之外者稱吉爾吉思族

三、2021年台灣平面媒體對新疆問題之報導

台灣平面媒體雖多,但銷售量較多之主要平面媒體只有《中國時報》(其中AA1、AA2版為旺報)、《聯合報》及《自由時報》三種,前兩者歷史悠久,頗能堅守媒體客觀立場;後者立場猶如台獨機關報,立論極為偏頗,但卻擁有一定之讀者。此點源自李登輝推行「去中國化」,埋下禍根。

蔡英文上台後,不承認「九二共識」,兩岸關係急速冷凍,情勢更往台獨傾斜,情勢既是如此,照理說,既要搞台獨,則對與台灣直線距離三千六百多公里(指台北至烏魯木齊之直線距離)之新疆,可說是風牛馬不相干,應是不予注意,但美國有感於中共日益壯大,對美國霸主地位形成威脅,美國自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為世界超強霸主,遂習慣於霸主地位,絕不允許任何國家擁有能與之抗衡之能力,如有必將之摧毀,前蘇聯之崩解即是一例。

中共自改革開放後,無論經濟、軍事均大見發展,由世界工廠進而為世界市場,更進而躍升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美國深感其霸主地位受到威脅,遂想方設法要把中共打壓下去。在軍事上美國雖然仍居優勢,但中共也擁有核武且有攻擊美國本土之能力,因此美國不會與中共發生武裝衝突,遂在經濟政治各方面對中共進行「制裁」,中國大陸邊疆少數民族問題,遂成為美國「譴責」中共之藉口。

之前幾十年,把流亡印度之十四世達賴作為棋子,大事批評中共,以往每年有關十四世達賴或中共對藏措施之消息總有上百則,但近年以來,以達賴年齡漸大已屆耄耋,活動力漸衰,已呈秋扇見捐之態勢,以2021年來看,此間三大主要媒體,僅刋載有關達賴或藏情之消息僅有二十二則,可見打達賴或西藏問題,已經無效,於是另起爐灶,開始打新疆問題,2021年此間三大平面媒體刋載有關新疆消息多達167則,此處將各報出現頻率分析如次:《中國時報》(其中AA1、AA2或AA3版為《旺報》)刋載54則,《聯合報》刋載35則,《自由時報》刋78則;《自由時報》之立場不僅反中共,而是反文化上、歷史上之中國,其台獨立場,較民進黨尤為激進。2021年共出現有關新疆消息167則,依出現月份分析如下表:
再就167則有關新疆消息,筆者就其內容分為:有關人權者、有關種族滅絕者、有關強迫勞動者、有關制裁、有關再教育,其他(含新疆棉)等六類,在各報出現之頻率,以表列呈現如次:
以上分類係筆者主觀分類,與新聞內容大致相符,可見《自由時報》出現則數最多,而對於人權、種族滅絕問題,也以《自由時報》刋載最多,該報反中共、反中國立場於焉可見。

四、對媒體報導之評析

台灣平面媒體對新疆之報導,其消息來源多出自美國,前項分析曾指出2021年出現最密集之月份,為三、四月共有68則,按美國新任總統拜登初上任,美國仍然沉浸於川普反中氛圍之中,如美國「國會及行政部門中國問題委員會」(CECC)於2021年一月十四日發布最新報告,指稱有證據顯示,中國(係指中共)在新疆「恐已犯下種族滅絕罪」(genocide) ,川普政府國務卿龐皮歐在執政最後一天,將中國共產黨與納粹德國、伊斯蘭國(IS)相提並論,(一月)十九日正式宣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穆斯林2017年三月以來遭遇的暴行乃「種族滅絕」 ,所以拜登上台後,不得不繼續批判中共對新疆之作為,其時尚是候任之國務卿布林肯,在聯邦參議院外交委員會接受共和黨參議員葛理漢詢問時表示:認同龐皮歐的判定 。此所以2021年三、四月出現較多有關批判新疆之消息。

美國原是英國殖民地,英國可以說是美國的母國,但自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美國不斷強大,英國反而成為美國的小弟,一切以美國馬首是瞻,眼見美國以新疆問題批判中共,英國廣播公司(BBC)也立即加以嚮應,報導新疆關押維吾爾人的拘留營,經常發生女性遭性侵和虐待,對此中共官媒新華社於2021年二月四日,以《關於涉疆問題的謊言與事實真相》為題的聲明予以駁斥,該聲明全文長達8081字,指出英國BBC所報導一名維吾爾女子Zumrat Dawut宣稱在新疆教培中心「被強制絕育」,新華社聲明文章稱Zumrat Dawut從未在教培中心學習過,此事其五哥已經澄清過。事實上她在2013年三月,在烏魯木齊市婦幼保健院婦產醫院生產第三個孩子時,自己在《分娩同意書》上簽字,表示同意剖腹產要結紮,根本沒被絕育,更沒有被摘除子宮 ,從而可見英國廣播公司之報導,其真實性大有問題,可以是典型的假消息。

另外,與美國相鄰之加拿大,也往往看美國臉色行事,加拿大應美國之要求強行扣留孟晚舟可為證明,而加拿大總理杜魯道表示正考慮將中國(應指中共)對待少數民族維吾爾人的方式定調為「種族滅絕」 ,這是可笑的指責,我們且看中共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時,維吾爾族人口為8,399,393人,十年後的2010年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時,維吾爾族人口為10,069,346人,十年間人口增長率為19.88%;而2018年時維吾爾人口更增為1271.84萬人 ,維吾爾族人口增長率高達19.88%,而被指為種滅絕,那麼美國、加拿大境內之原住民族印地安人,加拿大或美國政府能否拿出近五十年或二十年印地安人的人口數據,是增長了?還是瀕臨滅絕?無論龐皮歐、布林肯或杜魯道,能拿出這個數據嗎?龐皮歐、布林肯、杜魯道等所說的種族滅絕,應屬謊言,就如法國作家維瓦斯所寫的《維吾爾假新聞的終結》一書:用其兩次親赴新疆經歷講述繁榮穩定的真實新疆,並在書中明確表示,正是那些從未去過新疆的人在製造假新聞,在杜撰抄襲中以訛傳訛 。

美國「智庫」就在製造假新聞的情況下,發表首份針對新疆問題的獨立報告:指中國政府(按係指中共政府)遭外界指控在新疆的所作所為,已經符合聯合國「防止及懲治危害種族罪公約」的每一項條款,有可信證據顯示,新疆維吾爾族人正受到種族滅絕,而且還在持續中 。這個「智庫」似乎在睜眼說瞎話,一個人口在持續增長的民族,說成是被種族滅絕,相當的反智。

美國之所以製造新疆問題,美國前國務卿鮑威爾 (註7) 的幕僚長勞倫斯.威爾克森曾說:「如果中情局可利用維吾爾,煽動維族內部搞亂中國(指中共)」 ,從而可見所謂「維吾爾法庭」(Uyghur Tribunal)舉行聽證會,聽取證人和專家的證詞,以「判決」中國政府(係指中共)是否在新疆犯下「種族滅絕」罪 。這簡直是兒戲,就像小孩在玩家家酒一樣,無怪乎中共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指稱這「只是少數人炮製的又一齣反華鬧劇」,「盜用法庭的名號來搞反華的政治及輿論操弄」。

(註7) 美國前國務卿鮑威爾 : 就是指稱伊拉克擁有毀滅性武器,而發動攻滅伊拉克的戰爭,而今伊拉克已滅國十幾年,還沒找到所謂的毀滅性武器

至於說到人權部分,這問題是要分兩部分來看:

其一,認為人權要統一的標準,以此一面向來衡量各國政府是否侵犯到其人民應有的權利,作為批判的標準,但是這個統一的標準,由誰來訂,有很大的爭議,姑且認為已有統一的標準,例如男女平等,如果已是普世認定的價值,何以不見美國或歐洲一些國家對伊斯蘭世界約束婦女權利的譴責,連譴責都沒有,當然更談不上什麼制裁了,更別說拒買伊斯蘭國家所出產的石油了。如果中共在新疆推行的職業技能培訓中心 (同註1) 是違反人權,那麼美國警察以強制勒脖子手法,勒死手無寸鐵的美國黑人公民佛洛伊德,豈不更違反人權?難道黑人的命就不是命?

但是如果從另一面向看,各國有其不同的國情,如宗教教規、風俗習慣等,人權並沒有所謂的「統一的標準」,因此穆斯林世界對女性的若干約束,就不能視為違反人權,美國警察強刀勒死黑人公民只能視「執法過當」,同樣的,中共在新疆推行的「職業技能培訓中心」,容或帶有若干強迫性,但是為了更多數人的安全、社會的安寧,也應算是不得已的措施。因此從這一面向看,所謂「人權」,並沒有統一的標準。任何國家沒有權力以自己的標準或看法,去要求他國必須按照此一標準或看法行事,這應該才是「普世價值」。

據中共發表之《新疆的反恐、去極端化鬥爭與人權保障》白皮書提供不完全統計資料,自1990年至2016年底,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暴力恐怖勢力(即所謂之「三股勢力」)在新疆等地製造了數千起暴力恐怖事件,造成無數無辜民眾被殺害、數百警察、民警殉職,至於財物的損失,更是難以估計 ;2016年年底以前,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可說是一個不安定的地區,然而2017年至今2022年初,四年多來,新疆未曾發生一起動亂、恐暴事件,以今日通訊工具之發達,苟有發生動亂或恐暴事件,外媒豈會不加以報導, 趨於安定,此乃不爭之事實,誠然「職業技能培訓中心」或許不是一項頂好的措施,被迫進入該中心的人不管幾萬人、甚至23萬人 ,與新疆2200多萬人的安全相較,孰輕孰重,已是不言而喻。

當然那些「被」進入「職業技能培訓中心」的幾萬乃至23萬人,未必都是恐攻分子,但據媒體報導,在海外有數千維吾爾族人,參與中東聖戰士組織,加入武裝團體「突厥斯坦伊斯蘭黨」,並與蓋達組織併肩作戰,且在數個戰場扮演關鍵角色,如今流竄世界各地 ,對東南亞以及大陸地區安全造成一大威脅。此數千名維吾爾族「聖戰士」,一旦竄入新疆或大陸其他省區,等於數千枚不定時炸彈,不知何時在何地會暴炸,其危險性可想而知。此數千個維吾爾聖戰士,必有親朋戚友在新疆,試問對其在新疆之親朋戚友,能不加以注意嗎?在不能確知流亡海外成為「聖戰士」的維族人姓名等資料,則對其在新疆之親友,也就無從確實掌握,只得把防範面擴大。在「職業技能培訓中心」之數萬人或23萬人,其中必有若干人與那數千個「聖戰士」有所牽連,因此將之集中施以「職訓」,或許那些被進入職訓中心者,確實有若干是宗教極端思想者。

如所周知,宗教是感性的,信者恆信,越虔誠越容易走向極端。君不見數年前,在海外西藏流亡政府慫恿下 ,大陸藏區發生數十百起喇嘛自焚事件,喇嘛教自稱是佛教,佛教戒殺生,而自殺更是永世不得超生,但達賴宣稱為反抗中共而自焚,不算自殺,仍可升上西天佛土,於是等同鼓勵喇嘛自焚,於是又發生多起自焚事件,直到藏區有人供出自焚事件係海外流亡政府暗中教唆、蠱惑,自是之後,不再有自焚事件,這是典型的宗教極端思想,請問把這一類人送進職訓中心,應該沒有多大爭議,也應與人權無關。再談到制裁,歐盟跟著美國起哄要制裁新疆四官員 ,而紐西蘭、澳洲也加以聲援 ,所謂制裁,只是「限制性」以象徵意義,類似不發給旅行簽證並凍結在各該國之資產等,可說是毫無意義。

至於不買新疆棉問題,此乃貿易與經濟問題,問題在新疆棉花的品質與價格,而不是對生產棉花之企業家或國家;抵制新疆棉花,對從事新疆棉花勞務工作者,是一種莫名的懲罰。在新疆從人口數字上看,維吾爾族,漢人各有九百多萬、八百多萬人,由是可以推測從事棉花勞務工作者,也應該是維、漢各居其半;美國反歐洲若干國家倡言抵制新疆棉,等同對維吾爾人的懲罰,這個邏輯西方國家並非不懂,只是為「制裁」中共,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了。儘管如此,據媒體報導,Nike等多個國際品牌因拒用新疆棉花聲明,早前遭中共消費者抵制。事發月餘,網購平台天貓上的Nike 和adidas在四月銷售額分別年減59%及78%,而支持新疆棉的中國本土品牌李寧則年增800%,無疑成最大受益者。天貓是中國大陸最大的網購平台之一,也是不少品牌商唯一的線上銷售管道,頗具代表意義 。

按中共地廣人稠,本身已經由世界最大工廠,轉化為世界最大市場,本身就可以消化新疆所生產的棉花,美歐的抵制,不會造成新疆棉的滯銷,反而是歐美民眾買不到物美價廉的新疆棉製品,可見這種「抵制」毫無意義,但美國卻樂此不疲。2021年十二月八日,美國聯邦眾議院以近乎全票(428票贊成,1票反對)表決,壓倒性通過「防止強迫維吾爾人勞動法」,將禁止中國(按指中共)新疆地區強迫勞動產品進口。  這個法案的名稱頗為怪異,如果說強迫勞動是一種罪行,法案名稱應該為「防止強迫勞動法」,難道強迫其他民族勞動,就合法嗎?從此可見其立法之目的就是在挑撥維、漢民族情感,製造民族之間仇恨,用心極為卑鄙。

總而言之,2021年美國、歐洲一些國家以新疆為藉口,製造出許多問題,企圖鬥垮中共,但新疆四年多來沒有發生任何恐暴事件,看來美國打白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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